还有什么？
“对了，我没有保护好小女孩的隐私，让视频暴露在网上了，是我的错。”
比起前面，这句话要真诚的多。
贺辰被女孩这句话逗笑了：“嗯，还有吗？”
这次是真的没了。
沈书语摇了摇头。
这幅样子实在太乖了，贺辰最终还是没有忍住，摸了摸小姑娘的头。
他的力道很温柔，并不会让人感觉到不适，但沈书语瞳孔还是猛的一缩。
向来只有她摸别人头的份，这是第一次，有人摸她的头。
“你做的很好，是我不好。”
沈书语抬眸看他，即使有点不适应，她也没有躲开青年的触碰。
女孩一向清冷的眸中带了些许茫然，思维也有些迟缓：“你……你不好？”
“对，是我不好。”
见小姑娘并没有抵触，青年温声道：“那个男生该打，你做的很对，是我没有及时拦下这个消息，还任由它上了热搜，这是我作为老板的失职。”
“你已经将那个女孩的隐私保护的很好了，这件事本就是因她而起，是她还有些良心，在网上公布了那段视频。”
“这是她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