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他用糖和她交换画的时候也是这种语调。
女孩揉了揉眉心，有些无奈。
“您有话直说。”
倒也不必这样绕弯子。
得到了沈书语的回应，陈校长更是激动，他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框，让自己尽量看起来稳重些：“是这样的，我们学校最近师资力量缺乏，如果小朋友感兴趣的话，能不能当个挂牌的老师？”
张校长：“……”
据他所知，今年报名美院教师面试的人超过了四位数。
就这，还好意思说师资力量短缺？
不过他有点搞不明白老陈了，挂牌老师的门槛并不低，请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值得吗？
此刻的张校长并不知道他以后会走陈校长的老路。
陈校长这样说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，以小朋友的水平，当学生显然是不合适，但要真让朋友留在这里当老师，估计小姑娘不愿意，所以他采用了折中的办法：“虽然是挂牌老师，但正式老师享有的权利，挂牌老师也能享有，而且挂牌老师的时间很自由，你有时间就给他们上课，没有就算了。”
沈书语：“？”
还有这等好事？
“啊啊啊，宝贝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