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开口，就被宋浅羽截了胡：“不是亲姐姐，也不是我们学院的，您自然没见过。”
京都美院是对外开放的。
经常会有本校的学生带朋友来参观，所以方院长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，再次打量了一下沈书语，他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：“可惜了，小姑娘，我观你面相，是个画画的好苗子。”
沈书语：“……”
宋浅羽：“……”
这是看面相能看出来的嘛？
看着两个小姑娘脸上茫然的神色，方院长爽朗一笑：“开玩笑的，你们随便逛，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方院长的办公室在附近，路过展厅，他还要和沈清诺仔细商量有关那个节目的事，也就没多留。
“方院长再见。”
宋浅羽挥了挥手。
“姐姐再见，学妹再见。”
沈清诺温婉的笑了笑，对着她们点头示意，跟在方院长身后离开了。
“宝贝，你这个妹妹是怎么回事？”
宋浅羽看着沈清诺的背影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。
“堂妹，不过不是很亲。”
那些记忆过于久远，沈书语恍惚了下，才轻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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