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青年垂眸，一副为难的模样：“能……能不说吗？”
沈书语显然没有想到青年会是这个回答，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？
她遇事一向平静，这些年受的苦其实并不算少，尤其是初学武术的那一段时间，她甚至因为体力不支晕倒过。
那时候的她其实没有多大的感觉，旁人可能会觉得辛苦的过程，在她看来，是不可多得的宝藏。
但现在……
看着这个人抿唇不愿开口的模样，胸口处像是堆积了郁气。
这个人不该是这样的。
他应该意气风发的接受众人的称赞，而不是像如今这样，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欺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