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您怎么了?!”
安格尔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哈啊!哈啊!...”
安格尔扶着额头,头痛和强烈的窒息感一并向他袭来,身边呼唤他的查尔斯则是紧张地看着他,在床桌上放着几片切好的面包和似乎已经放置了一段时间的牛肉,小半桶澄黄色的麦芽酒闪烁着诱人的光芒。
手边床桌上有两个喝酒用的大杯子,其中一杯已经沾了酒渍,一切好像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“先生,您是不是受了风寒?怎么一会的功夫就倒在床上了,叫都叫不醒,而且...”
查尔斯小声说,“您还在一直乱说梦话。”
安格尔沉默不语,他依然沉浸在刚刚的回忆里,听查尔斯的意思,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而已。
“难道是真的受了风寒?”
安格尔拿出烟斗,含在嘴里一口又一口地抽着。
“对了,我睡了多久?”
“您睡了大概五个小时先生,我来的时候您已经睡下了,所以没有叫您,直到刚刚您喊梦话的时候,我才叫醒您。”
安格尔一怔,虽然他的表情依旧很平静,然而内心却感觉被重重的迷雾所覆盖一样,他起身来到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