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放在嘴里深吸一口,这才好受一些,当他回头望去的时候,酒馆的几个人似乎重新低下了头,酒馆内也变得亮堂起来,不知道什么时候查理斯已经走到了酒侍旁。
他拿着要住宿的钱,正从怀里摸出来准备递给酒馆老板,酒馆内的声音很大,完全不同于自己刚刚进来时感受到的光景。
“是错觉么?”安格尔喃喃自语,那种尖锐的不安感,此刻竟是一点儿也没有了,他看了看酒馆天花板上垂钓的丝带和墙壁上的老式唱片,摇了摇头。
“先生,楼上拐角尽头,就是您的房间了,这是钥匙,请您拿好。”酒侍递过来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钥匙,环扣上的铁锈有种好像被鲜血尽染过的色泽,在温暖的酒馆里,异常冰冷的钥匙被安格尔拿着手心,温度的反差几乎让安格尔没有拿稳手中的钥匙。
“先生,您今天哪里不舒服吗?”
查尔斯注意到了安格尔的微微颤抖的手,过了这么久,想来早已经驱散了寒冷,再说了安格尔先生并不是一个怕冷的人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?
安格尔没有理会查尔斯,反而是盯着酒侍,自从来到这个小镇,那种挥之不去的感觉就一直在他心头萦绕不去,强烈的不安感仅仅散去了一瞬,却在自己拿到钥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