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楼话毕,白穆顿时眼含杀意。
“哦!你这是要挑拨离间了?可你知道如今南国的形势早已经刻不容缓,岂容你在此胡闹?”白穆斥道,显然对白楼此等不识大局的做法甚为不满!
“皇叔何必动怒呢?侄子只是不满皇叔你过河拆桥的做法,至于南国,侄子自然不会置身事外,定然会尽心竭力,毕竟这南国侄子可是志在必得,您说呢?”白楼手里捏着白瓷杯子把玩着,说着要把南国收入囊中的话,实在是听着甚为儿戏。
“你以为这是你一句话便能改变的局势吗?你知道什么是不自量力吗?看样子,本王那废物皇兄将你教导的甚是狂妄!”白穆转头起身对着那姿势狂傲的白楼道。
但只是一瞬,白穆便已闪身到了十七身边,捏住了他的咽喉。
白楼这才紧张起来,从座椅起身,那儿戏的表情也收了起来,神色严肃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白楼严阵以待,但凡白穆有什么举动,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。
“你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人,才让自己处在这般局势?”
“哈!愚蠢!”
“比之权谋手段,虽然白瑾并不如你,可你的优柔寡断始终会害你失去一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