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可未曾放过你,您不若跟了我的好,我心里可是只装得下师父一人,不似白穆,心里承载的东西太多,哪里能给师父您腾个地方呢?”
后头的温北如同鬼魅,他欺身过去,从后面抱住了萧易。
温北的功力显然在萧易之上,虽受了伤,不过在宿离那处将养数日,早已经好的七七八八。
萧易挣脱不得,眼含怒意,而温北如无知觉,从旁咬住了萧易的脖颈,朝着血管的地方,深深的落口,像是从雪夜之中冒出的怪物,让人毛骨悚然。
萧易的脖子上落下牙印,沾了血迹,他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,似是十分的嗜足。
嘴角染血,而萧易却闷哼一声,皱起了好看的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