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不论是如何,他只想努力这么一次。
温北看着宿离,只听他带着几分颤音的道:“可不可以,不要走!”
他在温北面前一直是卑微的,卑微到他自己都厌恶自己,可他无论如何的低姿态,却未有过回应,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果然如同他所想,温北轻拨开他的手,未曾多言一句,却是连头都未曾回过一下。
宿离仍旧低着头,他不敢抬起头来,或者说是他不能。
他无法看着那人离开的身影,不该这样痴心妄想的!
不该如此的!
阁楼旁的白楼看着这般的场景,他轻摇着头。
宿离同他关系一向甚好,见他如此白楼却也有几分哀怜,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。
这种情况大概只能自己消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