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差事,既然南国皇帝不识忠良,你何不转投明君,来我西都,本王必当许你将军之位,绝不亏待!”傅泊脸上带了算计,却依旧笑意盈盈。
“这便不劳九皇子殿下操心了,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在下得此重任实在幸事,必当感念陛下圣恩!”温书回道。
窗外的傅泊,面色顿时不好,他盯着屋里的李温书并不言语。
许是敌对关系做久了,二人的脾性皆是熟悉,倒也不显得尴尬。
“你不请我进来坐坐吗?这边是南国的待客之道?”傅泊道。
“自然该请殿下进来坐坐,只是有正门在,殿下又何必做那蝇营狗苟之人,偏走窗户!”李温书不常骂人,这般说自然是对傅泊的行为不悦。
但傅泊对他此语并不生气,他转过房子,走到正门,敲了敲屋门,这番才像个样子。
李温书倒没想到傅泊会如此反常,竟未有反讥嘲讽他几句。
“此处多有疫病,你为何到此处来?”
李温书开了门,邀他进门,却先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温书自回京,本王可是好生无趣,此来南国,自然该先来看看我的好对手,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!”
他可不觉得西都九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