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扶起温北朝着竹楼而去。
他从来都是没办法丢下他的。
一直都是。
“哟!你这又是捡了谁回来!”白楼正坐在竹椅上,翘着二郎腿,一派悠闲的模样,见宿离回来,还拖着人,一丝诧异。
“温北。”
宿离抱着温北,放进了他睡觉的房间的竹床上。
而白楼听见宿离的回答,一下子坐正了身子,更是诧异。
“泉州温家的二公子温北,他这是又怎么了?”
白楼跳下椅子,朝竹楼房间里去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白楼进来时,宿离正喂了他一颗药丸,又伸手给他诊脉。
“看不出来吗?又受得一身的伤。”宿离的语气带了几分气,又有几分怨,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。
白楼听罢,不由失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宿离听到白瑾的笑,抬头看向他,倒是失了几分刚来时他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,不过却更像个人了!
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这温北受伤也挺好的,这不,你又能见着他了!”
“不过,就是有伤便找你,伤好了便又回去寻那逍遥堡堡主萧易,你可不委屈。”白瑾摇摇头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