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,殿下,我们上哪儿去?”
怀里人颤巍巍的调儿,说不上来的可怜,连白楼自己个儿都觉得把人欺负狠了。
他扯了半拉的衣服,松了衣衫,腰带早解了,身上苍白泛青,只有锁骨雪白,深深陷入的凹窝像泛着光泽,皮肉伤倒不打紧,没有伤着内里和骨头的,只是那雪见香早发作过一次了,这毒来得要一次比一次凶猛,这次还受得住,下次哪里知道能不能捱过去。
白楼捏了他身上的肌肤,不禁抓,蹭一下就泛红,一块一块儿的,他抓着白楼的袖口不松,被这样拿在手里耍玩儿也不见反,只受着不作拦,身子因着触碰颤动,他吸了口气,搁在白楼肩头喘,压抑着嗓音,外泄出来的音调跟丢了魂儿似的催人命,将身子都热了起来。
“我们见个人去!”
白楼张口回话,却不大顾得上,虽不碰他的背,但拉扯间还是有疼痛,不过抵不上那快活。
白楼的唇碾在脸颊,落在唇上扫过牙腔,短暂的失神,却觉得更空虚了。
感受到了触感,身下一颤,白楼念道:“十七,你……了!”
“别,殿下别……”十七喘不过气,又落在耳边一声叹。
白楼腾出手来感叹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