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下杀手,他不是你,心没那么狠毒!”
白谨听见这样的话,顿时砭骨寒冷,凉到骨子里,牵连筋肉,手攥不成拳,连指尖都发颤。
他张张口却不大能发出声来反驳,而谢辰南的定论,瞬间就将他归为心毒手狠的人里,特别是拿着他与白楼相较,好似将他那肮脏龌龊的心给掀开,角落里最是阴暗的地方被人暴露。
白楼不会做害人性命的事儿,只有他白谨才会做的出这样猪狗不如的禽兽事儿!
那焚后重修的荣华宫,那浸在血里的皇位高权,那横死满门的宁家,那些曾经被惩治的高声反驳的臣子,个个都提醒着白谨他的暴行。
他这皇位的不正当,连唯一拥趸于他的谢辰南也是这般以为的。
怕是他在谢辰南心里都是抵不上白楼的一根手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