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公平?凭什么?”
“宁吾,你应该是最没有资格同我说这种话的人吧!”
白楼盯着宁吾,眼里透着猩红,字字铿锵有力,让宁吾僵了身子愣住。
白楼却没留情继续道:“宁吾,你扪心自问你们宁家当真是为我争而死的吗?”
“你比谁都要清楚吧!当初在夜楼的宁峡谷谷口,你是看着我被推下去的对吗?”
“你就站在那谷口边上的,你听得到我的喊声感受得到我的惧意的对吗?可是你没有出手意思,哪怕是装装样子都没有,那时候的宁家早做好了弃我另择新主的打算不是?你为着自己的家族着想,我自然可以理解,可你如今摸着良心问问自己,是我弃你吗?从一开始就是你放弃了我才对。”
“宁吾,你父亲他是死在心贪之罪,可我对你是仁至义尽,我折尽尊严跪于谢辰南府门外,将手里唯一稳攥着的夜楼抛了来换你的命,这些年除了你父母亲族的死,你又何曾受过半点的苦?”
“如今我已经给你留足后路,你还有什么不满?”
白楼的话似重若千钧般砸过来,让宁吾被压得喘不过气,他彻底的没了支力瘫软。
他自然是记得那宁峡谷里的事儿,白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