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同去?”
他看得出白楼眼里的寡情寡义,本就是他这奴才不识了抬举,竟也敢嫌着主子的宠幸,他自然不敢多言说道,只干问上这么一句。
马车里正打算发车的白楼稍顿,面皮上扯出个笑意来,那轻笑声透出,虽是轻小却还是震得十七心里忐忑,但却稍松了口气,幸好殿下还理会他。
白楼半挑了马车的帘子,露出半张脸来,居高临下看去,才开口道:“还是马车里侍候,可要进?”
听见这话,十七一颤,自然明白白楼话里的意思,可他不动身,自然是不愿意,帘子后头的白楼皱起眉来,帘子落下,半晌才开口道:“既然不愿意,那就算了,你上来赶车吧!”
听见白楼发话,十七才松了气儿,只要不是真抛下他便好,不过他做得事儿怕是真的惹恼了殿下,十七更是大气不敢出,虽没有白楼瞧着,却还是毕恭毕敬的上了马车,接过缰绳马鞭,应承白楼的吩咐赶车。
白楼半倚在马车上,倒不像十七一般烦闷,更多的是思附接下来的行程。
他前些日子刚接了顾景清的信件,知晓了白谨召见李温书与他在荣华殿里践行一事儿。
想必依着谢辰南的性子,早与那白谨对着来,他哥哥又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