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李温书的手,而正身坐于席上的李温书被牵了手,顿时僵了身子,没等着抽手,就被白谨另一只手摸上领口,顺着衣缝,钻上锁骨,指腹轻抚,连坐着都不安稳,挺直的脊背早落下,他抬手拉住那作乱的手,而被抓着的另一只也抽了回来,向后倾身,与白谨拉开距离,像是害怕被他所惑。
“怎么,非要躲着我吗?”白谨喘了口气,音里带哑,显然刚刚那过分的触碰也是屏着呼吸,紧张的很。
“我思来想去,也想不到有什么能给的,钱财权势你又瞧不上,怕是俗了,可我也没什么能给的,左右能给的也就一遭快活!”
白谨捻起笑意来,这话大胆混账的很,可不是他这身份的人该讲的,可又不似作假耍弄,是真要与他欢快一场!
李温书一脸的诧异,手还攥着白谨的那只附在肩头,触在肌肤,却看着他没了魂,竟不知这样的场景该作何反应。
倒不等他有话,白谨就凑了过去,刚喝了酒,不该是上头的时候,两人却都像是醉了一般,不知是谁开了头,唇角相贴,绕了半身的酒意缠绵。
等分开来,都有些慌乱,喘着粗气,白谨趁着李温书发醉,先开了口道:“孤便委屈一次,让李将军尽兴可好?”
白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