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他却当没事人一般,十分熟练的清理伤口,吭一声都不曾。
等李温书问出口了,他却是道:“没什么事,她没个几日就得犯病,早习惯了。”
早习惯了,这四个字真的是扎得人生疼。
本以为这宫殿一把火烧个干净也就罢了,白谨却还念着又在原址上重新修建。
等李温书到了殿门前,白谨也早候着了,桌上摆了酒席,似乎是送别宴,见李温书来了,白谨朝他露出笑意来,显然是十分欣喜。
李温书依旧念着君臣礼俗,未敢懈怠,先见了礼跪拜。
“温书,这殿里没有旁人,就莫要见外了。”白谨话里温柔,抬手示意招呼李温书落座。
李温书听着白谨的话,顿了顿,兴许是所处荣华殿的缘故,不免念到从前,倒是没再执拗,收了手就落座于白谨面前。
“这酒还是温书送的,孤就借花献佛了,后日温书你便要去清河了,孤……”白谨说到去清河的事情时,面露难色,显然是愧疚,后面的话也不知从何接。
“陛下无需介怀,温书身为南国的臣子,理当为陛下分忧,为国效力!”李温书开口说道,显然并不愿白谨为难,而他这话也真情实意,于他而言,这清河的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