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楼正洗澡沐浴,十七没得吩咐,都不敢惊扰,而这刚来的人直接就进去了,没什么避讳,十七虽捂着胸口,眼睛却盯着进去那人紧了紧目光。
但他听从命令,候在外面,没敢再出什么声儿。
“参见殿下!”那黑衣蒙面人进了隔间里已经卸了蒙面,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来,面上恭敬与十七不遑多让,他已跪下行礼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白楼还依靠在木桶上,稍转了头,盯着那跪在地上的人。
“回殿下的话,属下来传个消息!”那人还跪着回话,未敢起身。
“丞相的话?”白楼微挑眉,这时候才转过来正眼瞧了过去。
那跪着的人却没应是与不是,顿了片刻启唇道:“清河有疫情。”
他这话一出,白楼本来半阖的眼睛顿时睁圆了看向他,似乎有些不敢信!
“怎么回事?”白楼不解,这清河怎么可能有疫情?他那哥哥多宝贝清河崔氏这条线,怎么说都要保着,又怎么会折在手里。
白楼正纳闷,突然想到什么,他叹了一声道:“不对!”
“清河是不是早有疫情了?”白楼盯着人问,那黑衣人虽低着头,没有敢抬头,不过想来也不敢迎上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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