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紧着他来,谢辰南是厉害可也招人生惧,不免会怕着他,白谨会倒头向他也不奇怪,何况边境七年,都是李温书替他守着,若不是他肯去,那皇位白谨还真坐不稳。
他对李温书自然感激,更是希望将他这股势力牢牢攥紧在手里去。
“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?”白谨甚是奇怪,他因着谢辰南的缘故不敢再召见李温书,此外也确实如谢辰南所言怕是走得太近招了人的闲话。
“酒!”
李温书说着命人将酒拿了进来,不同于那日给顾景清送得那一坛子酒,他这是将他埋在院子里酿得所有酒都挖了出来给白谨。
“怎么这么多!你这是……”白谨看着抬进来的酒有些诧异,这酒香顿时盈满了整个殿内,即使未开盖,浓烈的酒香压也压不住,吸进鼻腔里都有些引人发醉。
“这些酒都给你!”李温书倒是不会像白谨说那等花言巧语,哄人的话,只是他命人将所有的酒送过来,却比什么话都管用。
没有人比李温书更了解白谨那颗不安的心,时时刻刻都得确认别人的心意,他再多疑敏感不过,你就是有十分好掏出九分给他,他都要因为那一分的真心而不敢相信靠近。
所以李温书带了所有的酒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