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谈话的融洽,以及谢辰南极为耐心的点拨,还有那人受益良多的感概,更是让白谨的心焦躁了。
他刚进园子就看见凉亭水榭里对坐着的二人,这地儿白谨再熟悉不过了,他从前也时常与谢辰南对坐,听他授课。
白谨知晓的谢辰南的学生也只有他与白楼。
白楼时常怵着谢辰南,虽然对他恭敬,可还是能躲远便躲远了,他只在宫里听谢辰南授课,谢辰南是先帝请来给白楼授课的而白谨却是央着求谢辰南教他,所以总是白谨主动凑上来,而来谢辰南府里求学的也只有白谨一个。
与谢辰南在水榭亭内对坐的也只有白谨而已,至少白谨是这样以为的,他有的东西少,而水榭里的位置是他为数不多的认为是他的!
现在看来却是他想多了!
他不过是觉得他有趣罢了,若是攥在手里的玩物不再听话好玩儿了,谢辰南大概也会丢弃甚至毁掉的吧!
这让白谨升起一种危机感来,一种恐惧油然而生,从心底钻出来,他走得更快了些,完全没有了一个帝王该有的姿态。
至少在谢辰南面前他总要摆出一副这样的姿态让他挑不出毛病,可现在他慌了神,怎么还能顾忌得上这些。
白谨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