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笑!”白楼撇嘴道。
这话说的十分理所当然,倒也确实如此,白楼在天下人眼中,不过是个闲散王爷,还是那种不学无术的浪荡人,若是他突然想要了解世间疾苦,怕是这定河水都要倒着流了。
白穆嗤笑一声,对他说的话不作评说,只是视线在触及那桌上的断匕时顿了顿,旋即便移开了,仿佛是不敢多看。
窗子开着,夜里风吹进来有些偏凉,白楼上前去边关窗子,边道:“皇叔,这已经深秋了,当心着了凉。”
他依旧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却在关上窗的那一刻眼神变得犀利起来,只是回过身来,面色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那副渗人的模样。
白楼刚转身便见笔洗旁边的参茶,已经见凉了。
他勾唇,睹着桌上的茶水道:“皇叔怎地都不尝尝这参茶,辜负了皇婶的美意,侄子听说皇婶泡茶可是一绝,皇婶当年可是名动京城的双花之一,最拿手的可就是这茶技了!”
“唉!可惜皇婶看上去并不待见我这侄子,来府中这么久了都不曾讨到一杯呢!”
“是吗?那这杯便赏你喝了!”
“哦!那侄子便不客气了!”白楼说着茶水便喝了进去。
白穆未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