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谢殿下怜爱!”
十七虽道没有了,可白楼这问话似乎不是为得听他回话,他已经攀上十七的背。
白楼顺着十七的脊骨而下,轻抚着他半露的背,而十七打了个激灵,有些毛骨悚然,身子跟着轻颤,瓷白的肌肤杀掉了他那身煞气,多了几分脆弱的美感,仿佛落在手里一掐就碎。
“干嘛要替我挡呢?”白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附在耳边轻语。
十七听问一顿,还没来得及说,白楼却又复道:“皇兄派你过来,不就是为了杀本王吗?那么多机会怎么不抓住呢!”
“殿,殿下!”十七听见白楼这话,顿时慌了神,声音都是颤的,紧接着道:“属下,属下的职责是保护殿下安危,怎会,怎会要杀殿下。”
在白楼错身间,十七已经从座位上起身跪在白楼面前告罪,他似乎真的吓到了,连声音都是颤的,惶恐不安,好不可怜。
白楼见十七跪地,竟是笑出声来,不知道是嘲他还是觉得滑稽,白楼蹲了下来,复又温柔道:“别紧张,本王就是说笑而已,别害怕了!”
白楼音调温柔,又抚上十七的背,这次却是安抚,倒是让十七焦躁的心安了许多,他抬头看了白楼,轻喊了声殿下,却还带了后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