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突然恼怒,神色冷冽,周身都是寒气,李温书是站在他这边,可他和白谨不一样,他不是只有白谨,白楼也是他从少时便熟识的好友。
若是没有伴读一事,他永远不会与他相识相熟。
想到这处他更是钻心的疼痛。
他语气冰冷的道:“你想说什么?要我不要同他作对?”
“难道我就该等着他来灭了我不成。”
“陛下,这并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,您与白小王爷毕竟是亲兄弟,白小王爷也应当是念着您的,你们好好谈谈,总不至于到争锋相对这一步的。”
“不到这一步?”白瑾嗤笑。
“李温书啊李温书,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这样,你总说我念旧,做帝王的要不得,可你看看你这将军做的可更不称职啊!比起我来你应该是更甚吧!”
白瑾话音刚落,李温书便没了声。
李温书知道白瑾说的是实话。
他看着白瑾忽的转了态度道:“哦?那陛下您想怎么做呢?”
白瑾对李温书突然的话惊了一下,他倒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转了态度,同以往的他很不一样。
既陌生又熟悉,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李温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