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底呢?”
“这样可是暴露了我的行踪呢!”白楼近在十七耳边,气息翻涌,纵使白楼是跟十七说正经事儿,可他那心思也被热气引到别处。
十七不敢多事,只哑声回道:“殿下的安,安排,十七不敢过问!”
听见这话,白楼似乎早已料到,他薄唇碾过肌肤,却不吝啬答道:“没关系,本王不介意你知晓。”
“不过是哥哥的亲友要归京了,他定然是高兴,可他高兴了我却高兴不起来,偏要在这档口膈应他!”
“再者,我这被皇帝哥哥宠爱的弟弟,这等好的庇护身份,我怎么能不用呢!岂不是白费了家里哥哥的一片苦心。”
自然要央着他的人来用!
那周霖也要认祖归宗,怎么也得紧赶着来分一杯羹。
白楼说话间,轻笑出声,却不像平日里那副调笑,更带了几分愉悦,兴许有些餐饱的嫌疑。
可十七却思及不到这些,那薄唇碾过皮肉,留下斑驳红迹,不知何时攀上脊背,顺着脊骨置尾,捻上骨头,却是一阵酥麻,十七探在白楼胸口,热气喷涌,有些透不过气,不由的抓紧了胸前衣料,不仅是指节,想那藏在鞋里的脚趾也定然蜷缩抓紧。
像是被翻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