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不会想着白小王爷会跟一个男人有龌龊,可不知怎的,这样的区别以待,还是令她生了不平,似是羞辱,自己竟还比不得个身份卑微的侍卫。
那周二小姐还待心有不甘,在她没注意时,白楼早掩门,而门刚落,白楼就将十七抵在了门上。
背贴着门面发出一声闷响,这动静不知道那还没走的周二小姐有没有注意得到,被那门上古朴的雕花纹络硌在身上,十七却心跳得厉害。
“十七,本王看你先前的表情很不高兴啊!”白楼说着,捏紧了十七的下巴。
而十七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,这话语落在十七耳畔,不知是警告,还是调笑,却将十七掩藏的心思戳穿,令他十分惶恐不安。
十七慌忙否认,告罪道:“属下不敢,还请殿下责罚!”
虽被白楼压在门上,抵在腿间,可十七念着身份,念着职责,不敢稍有逾越,只单纯受着,不敢有所作为。
白楼却压低了眉眼,对他道:“责罚?又当责罚什么?看来去到红衣坊里你也没学着什么有用的!”
十七听言,脑里却是空白,觉得殿下恼了,当说些话来,可到了嘴边全是告罪求罚的话,十七还没开口,白楼就已经料到他所言,只觉得腻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