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楼前的姑娘却是怒目圆瞪,似是叫十七坏了好事,往十七肩头砸过,他一手抓住,才见是个结实的胭脂盒子,落了满手的红,大约是气急不择物就丢了下来。
而十七却怕惹得白楼不快,显得畏手畏脚,却也时刻警惕,只怕这淫乱污秽的地方钻出些不知好歹的东西伤了殿下。
白楼却像是装作不知他的意思,故意嘲道:“看来十七是见不得本王收旁人的物件,吃醋的脾气倒是见长,连这花也跟着遭殃!”
白楼轻笑,甩了甩袖子缓步朝里,十七却又红了脸,地上的花碎了一地,先前的事儿看着可不就如白楼所言,哪里是十七争得过呢!
纵使十七开口,却结巴的很,半晌诉不出一句话来,复又思及自己身份,哪里敢争。
不过白楼没顾忌到十七心情,刚进楼里,就有人候在柜台边上,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,那衣裙勾勒紧致,将那线条丝毫不掩的显露,每走一步,晃动前后的丰腴,虽已是半老徐娘,却风韵不减,让人凭生燥意。
就是白楼也眯着眼,嘴角噙笑,那美貌娘子上到前去,话里轻挑,问道:“不知公子寻个什么乐呢?”
白楼生得出挑,该在楼里时,那妈妈就已经听闻,早早候着,这娘子识人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