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是摸向袖口,找着什么,也没顾上管十七。
十七垂了头,没作抵抗,就是浑身被抽了力一般,伤心的很!
“诶!找着了!”白楼似乎摸见了什么,惊喜的喊了一声。
十七正被人带出去,白楼大跨步的过去,看着随意的很,拉住了十七臂膀道:“在下刚发现身上还有颗值钱的珠子,还是能来上一局的!”
“我这婢女还在抵押内吧!”
白楼话落,十七才抬了头,心里的郁结才消散几分,殿下果然没有弃他于不顾。
白楼将那珠子拿了出来,放到了桌上,这珠子正是白楼前些日子从温言商船上顺来的那颗。
十七一见桌子上的那颗珠子,脸就白了,复又红了,像是烧着了一般。
他当然记得这颗珠子,比腕口小上两圈,可塞进去那肿胀感还记忆犹新,白楼作弄人的手段怕是他念第一,没人能及得上。
十七只瞧了一眼桌子上的那颗珠子,就别过了脸,而白楼轻瞄了一眼十七,竟是眉开眼笑,不免带了些戏谑。
这珠子可是他塞进去的,白楼手指微动,而十七瞧见白楼那指尖,不知道念到了什么,从面颊一路红到了脖子。
旁的人不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