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往哪里去呢?”白楼戏谑的声音如期响起,他攥着脚腕的手却随着话声,顺着腿骨往上拂去。
白楼躺着仰看,不免对这裙底看得清楚,十七却被这触碰弄得紧张,双脚抓地,绷紧了腿。
本该是摸剑的手却紧抓着裙摆,攥紧了手。
哪里还有暗卫该有的血气,明显在白楼的调教下,越发妩媚,这反应当真是被白楼欺负狠了。
白楼又想到昨晚他隐忍着呜咽颤动的样子,本该硬朗的暗卫杀手却像个女人一般被白楼欺辱得哭了,果然比以往那些人都要刺激白楼的神经。
他倒有些恼恨自己没早发现这等乐趣。
“回殿下的话,属下只是,只是想,想寻了昨晚,撂下,撂下的衣裤而已,还望殿下恕罪!”白楼松了手,十七连忙跪下回话,白楼听他不敢言语的话声,明白他定然羞耻,倒是一大早就诱着他。
白楼这倒没有怪罪之意,道:“既然是落了衣物,就快些去寻,可不要耽误了行程。”
白楼这话在十七耳中倒像是赦免,他才渐松了口气。
还没等动身,周霖这时候转过了,就见此景,白楼正坐着,他那位“夫人”正起身要往林里去。
周霖倒是一派天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