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清川听了白楼置疑的话十分气愤的辩解道。
白楼笑了笑,倒是不生气,心平气和的道:“那姑娘可以再诊一遍,在下也不能让你凭白无故地污蔑我夫人呐!”
十七听了十分不解的看向白楼,他觉得再诊一遍不也还是如此,难不成性别能改了?他轻声道:“殿下,我……”
他还未说完,白楼轻捏他的手,让他闭了嘴。
清川伸手附上了白楼的手背,她边诊着边道:“我就说我不会”错的,这两个字还未说出口,清川就变了脸色,他觉得这脉象又不一样了,她以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白楼拉着十七的另一只手,嘴角勾起,他打乱了十七的脉象,这是他少时装病常用的招式,从一本古书残本上学来的,一般人倒还真未见过,纵使清川博览各色医书也说不出所以然来。
良久,清川才松开为十七把脉的手,一脸不可置信的道:“真是抱歉,是我唐突了,给姑娘造成了误会,还望姑娘不要介意。”
边上站着的周霖和他母亲也从惊吓中缓了过来,果真这么美貌的姑娘怎么可能会是个男人扮的。
白楼见这过去了,便对清川问道:“那我夫人身上的雪见香能解的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