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闹得厉害,而主船甲的房间里却安静的很。
十七没再上药,本来伤得就不重,又没见血,只是摔得青紫倒是真的,白楼下手可不轻,但十七虽然是穿着女裙,可又不是真的姑娘家,哪里会有什么娇气。
他理了理衣裙,这抬头之际,就看见面前落下个人,十七先是看见了船板上落下的一双脚,他顺着往上看去,正是白楼环胸站定看着十七。
“殿,殿下!”十七有些欣喜的表情看着面前的白楼。
白楼见十七这幅表情,调笑道:“看来十七是想本王的紧啊!”
他说着竟又是没规矩的抓向十七的脚腕,十七还没来得及穿鞋袜,可不同前头隔着衣物,这下是真的肌肤相亲,与温言相触不同,十七心里并没有抗拒,虽然心有羞意,可更多的是服从,任由白楼的作为,乖巧的很。
不过十七的脚趾头还是没控制住的紧缩,他抬着自己的腿,让白楼抓着方便,不用使力。
白楼看着十七这些细微的小动作,没做声,倒也满意,他道:“看来温言不如本王所想的那般怜香惜玉啊!”
这伤处没怎么上药。
白楼是将十七的腿抬起来的,他又坐在软榻上,这裤腿不免往下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