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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如往常,温言是总得规束着些她的,不过这次倒是反常,他轻挥手,这位老者就退下了。
温言不动声色的纵容着岑庭,等岑庭出去了,他看了一眼软榻上的十七倒也没说什么,只将这屋里头侍候的挥退,而他自己也跟着出去了,只对着十七宽慰道:“姑娘好生歇息,我这处还有事要忙,恐是不能作陪了!”
十七虽然对温言这安排不明就里,可屋里的人一去,他才松了口气儿,这紧绷的神经才算是落下了。
岑庭出了客房,就见那位风护法带着人在船上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查,这动静可不小。
岑庭倒也没有贸然行动,只先问了旁边人道:“这风都是要做什么,竟然一间间的搜查,他可有搜查令?”
“这,这风护法说咱们船上混了贼人,所以要一间间的搜查,搜查令也是有的!”边上一个在船上站岗放哨的下人回道。
听见这话岑庭皱眉,想来也是,这逍遥堡在此地多年,定然也少不了官府包庇,手上有搜查令也不足为奇。
明明是山上的匪寇,竟然有这么大的势力,也难怪南国的皇帝也得掂量几分,岑庭又是个硬骨头,哪里愿意就这么由着他们。
她想了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