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情况,她基本可以分析出来,是别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,而这个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又再次和别人交易,要把自己送到另一个不好的地方去。
也就是说,她还会被“运送”一段时间,那么在这段时间里,如果操作得当,她或许是可能逃脱的。
温阮把那碗黑乎乎的中药倒在了床底下,把空碗放在了床边,然后装作乖巧地倒在床上睡着了。
等老男人劳作回来,看到在床上睡着的温阮,不疑有他,立刻给妈妈那处儿的人打了电话。
他之前在煮这碗药的时候,就在里面放了两天剂量的安眠药的,足够让一个小姑娘睡上两三天。
没过多久,一个魁梧的男人跟着一个打扮时髦的胖女人,走进了老男人这破败的烂房子。
胖女人就是庄子里的妈妈了。
她捂着自己的鼻子,伸手扯开了温阮身上盖着的被子,摸了摸温阮的脸,辨别出她不是装睡,这才满意地笑着道:“这姑娘长得可以,以后说不定可以成为我们那儿的头牌。”
“那这价钱的事情。”老男人抡了抡两个指头,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卑微而又猥琐。
“我们这么出名的庄子,还会出不起你要的那么点钱嘛。”胖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