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抬回院。过了两天,几个士兵把旧花抬走,又换上新花摆上。那先前的旧花有时就被士兵随手丢弃在路边,可怜花瓣未谢就已经整个零落成泥。
终于有一天,屋里的女主人发话,说天热了,别把花都干死了,都搬回院子里吧。那门口的鲜花仿佛得了上天的垂怜,终于被挪放到前院的边角,然后吸足了水,重新开的张扬而热烈。
军营的一处练武场,两个少年正在比试武艺,旁边本来要围观的一些将士都被他们轰走,两个人顶着上午的太阳,打的汗流浃背。
不过半晌,砰的一声,穿着枣红里衣的少年把穿着褐色上衣的少年摔翻在地。
蒋勉在地上躺着,嚷嚷道:“哎呦我去,你这些天怎么都下手这么狠,把我当沙袋丢啊。”
萧旭抬胳膊擦了擦额上的汗,低声道:“是你自己过来找打的。”
蒋勉无语,他早有种预感,自己是碰到刀口上了,可惜他苦苦思索也没想明白,他到底哪里惹得萧旭不高兴了呢。他坐起身摸了摸后背,嘀咕道:“幸亏没光膀子,要不后背的皮都要蹭破了。”
两人趁着早上天还凉快时到了练武场,切磋完了之后,蒋勉拍拍身上的灰就先走了。萧旭倒还不称意,接着射了几回箭,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