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岁要来毓庆宫时,也有教导嬷嬷讲过课,娘娘恐怕也不太记得了吧?”
说实话,姚珍珠确实不太记得了。
以当时李宿的名声,姚珍珠真不以为自己能得宠,教导嬷嬷也很敷衍,匆匆就讲过去了。
姚珍珠点头:“确实不太记得了,不过隐约还是知道一些的。”
她如此说着,不由又红了脸。
周萱娘虽没经过哪些男欢女爱的事,却到底在宫中多年,什么没见过?什么没听过?说起这些事来毫不羞赧,反而很是敞亮。
“娘娘莫怕,臣这不就来给您讲了?”周萱娘顿了顿,又安慰一句,“现下也不是特别合适的时候,殿下兴许……总归顺其自然便是了。”
姚珍珠眨眨眼,被她扶着出了浴桶,一边更衣一边听她轻声细语讲解。
待到周萱娘都讲完了,姚珍珠的脸越发红润,瞧着比刚沐浴时还鲜亮。
周萱娘想着李宿并未提前吩咐,便道:“娘娘真不用怕,如今这样的境况,殿下且也不会委屈你。”
“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啊。”
姚珍珠听到这一句,千头万绪涌上心头,所有的羞怯和慌乱都不翼而飞,她一下便不慌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