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疼惜不断翻涌,让她也跟着红了眼眶。
待听到李宴被杖刑的时候,姚珍珠几乎都要听不下去。
“天子殿下,”姚珍珠哽咽道,“为何这么狠绝。”
就如同李宿说的那般,虎毒不食子,李锦昶却全然不顾儿子的脸面和体统,也根本不在乎儿子的身体康健,他想要的,就一定要得到。
刚刚那些恨意似乎已经随着雨水褪去,李宿现在再开口时,只剩下平静和冷漠。
他看着不远处的博山炉,看着香炉中袅袅青烟,缓缓深吸口气。
“他当然是不在乎的,”李宿道,“我原以为,他尚未登基,也未曾彻底得偿所愿,不会下死手,但我错了。”
“李锦昶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若非他确实真心实意对李端好,我都要以为他同为一样恨这天下。”
李锦昶确实对李端很不一样。
他细心教导他,读书识字都是亲力亲为,对他也总是嘘寒问暖,父子两人在一起时总是很和睦。
姚珍珠叹了口气:“便是打,也不能往死里打,二殿下的腿……”
李宿皱了皱眉头,道:“一开始我们都没想到宴弟会突然顶罪,这大抵不是提前安排好的,但宴弟对我的维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