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竟腼腆上了。”
姚珍珠清晰看到,章宜郡主眼底翻红,低着头紧紧咬着下唇,一句都不肯多说。
她今日的打扮可谓是素净至极。
因是宫宴,不好穿素白,只挑了一抹浅碧色的袄裙,头上也只簪了几朵贝壳珠花,寡淡简洁。
她跟寿宁公主不同,还要给父亲守孝,如此打扮倒是稳妥。
只是她就不该赴宴。
章宜郡主被寿宁公主死死攥着胳膊,手臂上钻心地疼,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,却就倔强不掉眼泪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,她是被母亲逼着来的。
李宿皱眉看着寿宁公主,对她突然之间的热络有些明悟,但末了还是看了一眼章宜郡主,只道:“姑姑这一路辛苦,还是里面落座,吃些茶解乏。”
寿宁公主这才放过章宜郡主,往前行了几步,一路进了百禧楼。
剩下章宜郡主立在原地,姚珍珠便道:“郡主殿下,臣妾陪您进去吧。”
章宜郡主抬起头,匆匆看了姚珍珠一眼,末了便点头,跟着她沉默地往里走。
姚珍珠这是第二日见她,上一次自然是太孙弱冠的宫宴,那一日发生了太多事,让章宜郡主一下进入盛京官宦的视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