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吃两块。”
李宿笑着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待姚珍珠用完早膳,李宿便起身,道:“近来宫中事多,你便少出宫,要什么都让宫人去安排便是。”
姚珍珠自也知道现在正是紧张时候,便不会任性,且她本来也不太爱出门,窝在毓庆宫习字绣花也挺好。
一想起绣花,姚珍珠的目光便不由落到了李宿的腰带上。
因已弱冠,几日李宿的打扮比以往还要干练。
他头戴青云冠,以白玉簪固定,乌发整齐束在冠内,显得颇为精神。
虽还是乍暖还寒,作为年轻气盛的青年人,他只穿了修身窄袖劲装,怎么看怎么英俊挺拔。
他本就猿臂蜂腰,白玉腰带更衬得他细腰劲瘦,让人的目光忍不住再三留恋。
不过,他却没有戴姚珍珠送他的荷包。
姚珍珠心里有些闷闷的,好似不太愉快,又沉甸甸的,反正说不出个大概来。
她知道自己手艺不精,绣工很差,但昨日李宿亲口说过,他很喜欢,他不嫌弃。
李宿一低头,就看到小姑娘站在他面前,菱唇微噘,显然是生气了。
李宿目光里闪过一丝笑意,他伸手从袖中的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