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声,让她下午便过来吧。”
汤圆福了福: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
姚珍珠心里惦记李宿,怕他今日依旧胃痛,便让汤圆一并问了前头,知道李宿正准备用早膳,便道:“同贺公公说一声,我这就去同殿下请安。”
姚珍珠匆匆忙忙换了身鹅黄绣迎春袄裙,头上盘了牡丹髻,便出了门。
她到前殿时,李宿正在膳厅里等她。
姚珍珠一进去就把目光落到李宿身上,见他面色如常,气定神闲,这才略微松了口气。
“殿下早安,”姚珍珠福了福,“早晨可是好些了?”
李宿指了指身边的椅子,让她过来坐下:“托珍珠的福,孤今日已好全。”
姚珍珠见他脸上却是未有病容,这才笑道:“臣妾未做什么,哪里值当殿下如此言说。”
李宿对贺天来点点头,让他开始传膳,一边对姚珍珠温柔道:“因珍珠昨日帮孤按揉,又细细说了许多话,孤这才能痊愈。”
“珍珠才是孤的福星。”
李宿如此说的时候,早春的阳光映进屋来,点亮他一向冰冷的眉眼。
姚珍珠迅速低下头,甚至不敢继续看他。
“今日吴鱼羊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