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生日宴席吧。”
李宿没什么胃口,只让她不用忙:“小厨房应都准备好,你且别忙,歇息片刻便来用膳就是。”
李宿眉头紧皱,从御花园回毓庆宫,维持的淡然平和面容也都消失不见,此刻的他全无生辰日的高兴和开怀。
今日发生的事,桩桩件件好似都针对他。
姚珍珠见他实在不愉,便也没再多言,福了福便退了下去。
待她走了,李宿捂住疼痛不已的胃,直接靠坐在贵妃榻上。
贺天来隐约知道他为何会如此,此刻心疼得不行,低声道:“殿下,吃些药吧?”
李宿深吸口气,额头也冒了汗:“无妨,今日并非是胃痛。”
他这胃痛,并非因胃里生病,也非饥饿难耐,而是心因。
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,都叫他觉得恶心。
贺天来给他煮了一碗桂花蜂蜜露,让他温温胃,然后才道:“殿下若是在难受,还是要请周太医。”
这是李宿的老毛病,好多年都未好,本来姚良媛来了毓庆宫后李宿的这个毛病已经好了大半,谁知今日再度犯病。
他难受,贺天来也焦急。
李宿见他也跟着白了脸,勉强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