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昶的焦急和震怒,也实在超出寻常,让人费解。
毕竟,刚刚在大殿之上,众臣三请其继位登基,他都未有如此急切表现。
池畔边的众臣们心中皆有了计较,纷纷低下头来,不敢多言。
就在此时,一道年轻的声音响起:“殿下,臣会凫水,是否可救?”
说话之人,正是刚刚同李宿寒暄过的邓旻言。
池畔边的王公大臣不是不会水,但他们不能救,此事不仅牵扯寿宁公主,还牵扯章宜郡主的亲事,陌生男子一旦下水同章宜郡主有了肌肤之亲,这亲事便要定下。
他们是不敢救。
其余之人各持身份,都不能救。
明明是尊贵的郡主,在此时她的身份却成了拖累她的阻碍。
她的性命都没有她的身份来的重要。
此刻,却真有年轻公子站了出来,道愿意救章宜郡主。
李锦昶扭头看向他,他眼眸中已经通红一片,再无往日的平静。
“你是邓爱卿家的?”
邓旻言行礼,语气急促:“回禀殿下,臣是邓家子,愿救郡主殿下。”
他一承认身份,跟在李锦昶身边的邓愈便急道:“孽子,休要胡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