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是含苞待放时。
她不想看到她迅速枯萎,然后被人弃如敝履。
诚然,现在的太孙殿下还瞧不出花心滥情的模样,但男人不都是一个样子?
没有人是特殊的。
庄昭仪问姚珍珠:“姚良媛,你可明白了?”
庄昭仪之前的话,姚珍珠是能听得明明白白,但是后来回她的问题,姚珍珠就有些听不懂。
不过,她仔细想来,便也自己想通。
庄昭仪说得对。
她少时失去所有亲人,唯一的兄长还走散,她怀念的,求而不得又寻遍不着的,一直都只是哥哥。
在流浪的那些年,哥哥也是有什么都让着她,宁愿自己饿着,也不肯叫她亏了嘴。
他会给她在窝棚里铺一个温暖的床,会背着生病的她一路不掉队,会握住她的手,告诉她以后要让她过好日子。
这些,李宿也曾做过。
现在想来,她似乎当真把对哥哥的思念加注到李宿身上,以至于对他产生了更多期待。
这么做是不对的,但姚珍珠却又不知要如何去改变。
她已经习惯同他一起用饭,饭后聊一会儿天,说一说一天的琐事,若是这样的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