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李宿聪慧,不会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,便道:“好了,你来回奔波也辛劳,回去休息吧。”
李宿站起身来,却是犹豫了。
李锦昶看他不说话,便只好问:“怎么?”
李宿顿了顿,道:“父王,此番儿子落难,唯有身边的诏训舍命相救,儿子很是感动,想……立其为侧妃。”
李锦昶眉头微皱,淡淡地沉下了脸。
李宿如此说着的时候,脸上略有些薄红,看样子对那诏训情根深种,若非于理不合,恨不得立即便把人立为太孙正妃。
他这般模样,让李锦昶回忆起一个人来。
一个他恨之入骨,却爱而不得的人。
勤政斋中一瞬便冷淡下来,刚刚的父子子孝仿佛只是昙花一现,顷刻覆灭。
李锦昶声音冷淡:“宿儿,刚刚为父还说你懂事,怎么这会儿又儿女情长起来?”
“你还小,此番并非谈婚论嫁时,不过一个诏训,你若是喜欢,升为良媛便是,哪里配得上侧妃?”
李宿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失落。
“父王教训得是。”
李锦昶努力压下心中怒意,道:“你明白就好,他日若这诏训有了你的骨肉,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