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惊胆战,不停用余光看李宿的面容,想要分辨他还是不是自家那个冷面无情,十天半月都不带笑一声的太孙殿下。
李宿不理他。
只对姚珍珠道:“外面冷,先把大氅穿上吧,回去再换。”
山谷里温暖如春日,可外面依旧冰天雪地,姚珍珠这小身板若是就这么出去,一会儿就要冻坏。
姚珍珠便把那大氅抖了抖,重新裹在了身上。
这边准备妥当,姚珍珠就跟着李宿出了山洞。
外面是整齐的禁卫军。
尉迟闻上了前来,先对李宿行礼,然后便十分有眼色地同姚珍珠问好:“姚诏训日安。”
李宿道:“这是毓庆宫禁军统领,尉迟闻。”
姚珍珠便点头见礼:“尉迟将军安。”
尉迟闻立即拍了拍宽厚的胸膛,拍得铠甲砰砰响。
“诏训小主叫我尉迟便是。”
一行人见过礼,这就要往外行去。
临走之前,姚珍珠回头看了一眼围着竹篱笆又挂着门帘的山洞,终于还是红了眼眶。
就在这时,她感觉到有一双强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。
李宿走在她身边,轻轻牵着她,不让她走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