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道跨不过去的坎,若是以前,她可能要消沉好几个昼夜,才能渐渐恢复如初。
这是第一次,有人站在那坎上,伸手扶了她一把。
姚珍珠低头擦干眼泪,轻轻嗯了一声:“我喜欢的。”
她声音有点哑,因为哭了很久,软软的声音里还有些湿漉漉的水汽,听得人心里面直痒痒。
李宿从鼻腔发出一声清浅的笑。
“喜欢就好。”
“虽然已经错过了上元节,等咱们回去了,我让周姑姑再安排一次家宴,大家一起说说话,熟悉了就更好相处。”
这哪里是冷酷无情的太孙殿下?这简直比儒雅的太子还要温柔。
姚珍珠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。
“殿下,您真好,”她道,“跟我哥哥似的,特别温柔可亲。”
李宿的笑凝固在了唇角。
他心里一下子有些酸涩,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嫉妒,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嫉妒什么,又嫉妒谁,总归不是很舒坦。
但小姑娘这会儿正悲伤难过呢,他倒是不好再发脾气,让人家把刚说出来的话再咽回去。
李宿含含糊糊嗯了一句。
姚珍珠突然来了倾诉欲,她问:“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