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野兔,不过毕竟不是猎户,十次有八次扑不中,偶尔能扑中,也是兔子受伤,总归就是赶巧。”
李宿安静听着,面无表情,也不知听进去没有。
一开始说了哥哥,现在又说父亲,姚珍珠这一打开话匣子,就滔滔不绝。
“父亲其实也没什么捕猎手艺,他平日里也就杀鸡宰兔,再大的牛羊都不会杀,但他说男儿不会也要学,最起码知道山上是什么样子,知道兔子会怎么打窝,知道如何辨认白蛋,也要知道如何养活一个家。”
说起父亲的时候,姚珍珠脸上是浓浓的怀念。
就如同刚打开一坛陈年老酒,香浓滋味浅浅散出,却并不浓烈。
那馋人的酒香就在周身飘荡,吸引着酒虫。
姚珍珠神色悠然,眼神平静,脸上更多的是怀念。
她不难过,不委屈,也不愤懑。
“我小时候不知道,为何别家孩子在外面疯跑的时候,我们就要在家里学编草席草筐,我们要学会做草鞋,也要会做蒲团扇子,凡是芦苇或草绳可以编的,亦或者爹娘会的,我们都要学。”
农户家的孩子早当家,这一点不错。
但姚珍珠兄妹几人却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跟着父母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