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,短暂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回答。
姚珍珠把药粉给他敷在肩膀上,用丝绸结结实实给他包扎好,这便放心。
她目光顺着肩膀往下看,发现李宿的里衣都已浸染血迹,硬挺挺僵在李宿后背,他后背也是血迹凌乱,一看就不能舒坦。
姚珍珠想了想,又小声问:“殿下,我给您把后背擦干净,然后您把里衣脱下,暂且穿着中衣,我给您把里衣洗净。”
听到她要给自己洗里衣,李宿心里倒是一点都不抗拒,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。
男女授受不亲,他怎可让姚珍珠给他洗里衣?
李宿正想拒绝,就听姚珍珠继续道:“洗干净穿着就舒服啦,好不好殿下?”
李宿:“……”
李宿红着耳朵,闷声应“嗯”。
山洞里不如外面光亮,姚珍珠的心思都在李宿伤口处,未曾注意到他红彤彤的耳朵。
只有李宿自己心里清楚,他确实有些不好意思。
姚珍珠让李宿趴在大氅上,把他身上的衣服一层层揭开,最后露出他整个后背。
李宿常年习武,身体结实有力,因为身形挺拔,穿着外衣时总让人觉得很是纤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