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过身,把那大氅整个罩在了姚珍珠的身上,垂眸给她系上丝绦。
然后,又给她仔细戴上帽子。
他面容沉静,嘴角却带着难得的笑意。
“乖,这就不冷了。”
身边,所有皇子龙孙都惊呆了,就连被他“宠溺”的姚诏训,也惊呆了。
李宿却不管那么多,他只是说:“孤的人,不能冻着。”
你们不是喜欢看吗?
孤让你们看个够。
你们不是想知道孤怎么想吗?
猜吧。
能猜到算孤输。
李宿对自己的名声特别不在意。
名声这个东西,都是外人说来听的,所说之人到底是什么样子,心里到底如何所想,没有人能说清。
名声都是虚名。
就如同洪恩帝和太子,一个圣明之君,一个儒雅储君,父子两个站在那,脸上都要写国之大幸。
实际上呢?
李宿垂下眼眸,看着姚珍珠涨红的小脸,又感受着四周诧异的眼神,难得心情愉悦。
他松开手,转身回到原位。
大抵是因为要离开这里,要离开这个他住了将近二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