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和依赖。
只要姚珍珠下定决心的事,她就会义无反顾。
因此,不管姚珍珠说了什么,只要她语气坚定,神态沉稳,听澜就不会再害怕。
汤圆想再说些什么,听澜却冲她摇了摇头:“是,小主,咱们这就收拾行李。”
姚珍珠要带的东西不多,几身厚实的袄裙并大氅披风,几套换洗的中衣并鞋袜,一个箱笼就差不离了。
既然是去侍疾,她也没必要带太多珍贵首饰,只带了一小盒端庄大方的,又带了些胭脂水粉,差不离也就齐了。
为了以防万一,她在自己收拾的那个包袱里又放了几条干净的手帕和一些常用药丸,再把刚小厨房送来的盐糖等物分类放好,这才算稳妥。
她指着另外两个包袱道:“路上可能会有危险,这两个包袱你们不要离身,且记得了?”
听澜跟汤圆自然一口应下。
太子殿下虽想让洪恩帝即刻出宫,但皇帝陛下毕竟重病在床,这几日病情很不稳定,若是此刻就赶父皇出宫,面子上实在不好看。
李锦昶这么多年都是翩翩儒雅君子,他不会为了这一日半日自打自脸,自然也不会留下任何骂名。
因此,一直到了初十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