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你的亲人?”
贤妃低下头,她说:“陛下是臣妾丈夫,却也是她们的丈夫。”
言下之意,只有秦三娘属于她一人。
洪恩帝差点气笑了。
他冷哼一声,问:“贤妃,你可知宫规二字究竟有何意义?”
这一刻,贤妃竟比往日都要清明。
她仰起头,看着冷面冷情的枕边人。
她问:“陛下,当您把整个教坊司的妓子立为昭仪时,可有想过宫规二字?”
洪恩帝的脸色一瞬铁青无比。
他深吸口气,连说三个好字,然后道:“如你所愿。”
洪恩帝说完,一把甩开巴在他身上的庄昭仪,大步离去。
贤妃坐在地上,看着身边的那些“姐妹”,看她们眼眸里的戏谑、嘲弄、怜悯,看她们一个个从身边离开,最终只剩下一直没走的庄昭仪和两宫的宫人。
庄昭仪站在她面前,垂眸看着她。
她收敛起脸上全部的痴恋,收敛起没心没肺的笑容,也收敛起软若无骨的姿态。
她弯下腰,用最恶毒的语气对贤妃道:“贤妃娘娘,真的不巧。”
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:“我这个最低贱的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