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皇嗣们的课业,本就有些怪异。
最怪异的是,洪恩帝还答应了。
阖宫都知道太子殿下喜爱继妃所出的安郡王,对他可谓是亲自教导,若非如此,他如何会那么肯定最好的那一份折子出自李端之手?
他们父子二人私底下谈过那一次课业,又或者说这原本就是太子安排好,要为李端脸上添光?
可偏偏,他们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,那份折子是李宿写的。
无论如何,当时宴会的场面一定很尴尬。
姚珍珠自己回忆了一下昨夜和今日李宿的面容,总觉得他跟平日没有什么两样,心中不由感叹:不愧是宫中长大的天潢贵胄,当真可以做到万事不急。
听澜隐约能听明白姚珍珠的话,她道:“这些如雪姐姐都没细说,只道因昨日殿下在宫宴上出彩,被满朝文武夸赞,今日安郡王他们就要来道喜。”
不管心里怎么想,面子上总要过得去。
姚珍珠这才回忆起来,中午贵妃为何要让李宿自己斟酌如何办。
他的地位本就危险,高高在上,又无依无靠。
若是大年节时太出风头,一时间压过众人,并非好事。
不过,这些事也不用姚珍珠